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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勇点了点头示意，后问道：“褚广在钟燕来之前，我有个问题要问你，你要如实回答。”
褚广手捧着一个杯子，低着头说：“没问题。”
“曹陀、苗宏和你，你们三个人是不是一伙的？”郑勇虽然是在问褚广可是却用着肯定的语气。
“不是。”褚广捧杯的手略微有些颤动。
“你确定？”楚羽站到褚广面前问道：“你觉得我们是没有证据才会这样问的吧？”
“不瞒你说，包括你那鸟园里的那些有编号的树很快就要被我们砍了，至于到时候能抓住几只大山雀那就是不是我们能考虑的范围了。”楚羽盯着褚广说道：“你以为利用动物来犯罪很少见，或者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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