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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他的眼神如剑，那锋锐的目光让张立业无比惶恐。
张立业什么德行杨小龙还是很清楚的，游手好闲也就算了，十足窝囊废一个，更何况杨小龙不久之前刚刚给过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，杨小龙相信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指使他，他根本没胆子来自己这里闹事。
再说了，黄毛那些人虽然只是一些不足为虑的小混混，但张立业可没能耐指挥的动那么一群人，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落魄到出去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。
“什么指使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张立业矢口否认，但是他眼底的慌乱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。
他在说谎！
“我最后问一遍，谁指使你这么干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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