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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知鸢看了他一眼，明显感觉到宁洋的样貌，在自己的眼睛里，越来越模糊，同时脑袋的晕沉感，越来越严重，不过，暂时还能忍受。
“什么东西，好言好语说尽，竟然还端着架子，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？”华芬冷笑，仗着有宁洋给自己撑腰，越发猖狂。
苏知鸢一步靠近，和华芬的距离，不过咫尺之间。
华芬眯着眼，对于苏知鸢的突然靠近不为所动，这么多年相处，苏知鸢什么性格，她华芬了如指掌。
这个自幼家世超然的女子，要是没了这层光环，也就是块任人揉捏的烂泥，性格软到谁来了都可以欺负欺负，而且，与人交流细声细雨，一丁点脾气都没有。
有时候想想，华芬就来气，无论是自家爷爷苏仪苏老相国，还是苏家的整体分量，都在帝京城数一数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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